蛊,还能省去中间不少麻烦!
更要命的是,他想矜持一下,但他体内疯狂叫嚣的蛊虫却不允许!蛊虫跳动,催他尽早与她结合!
他咬住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可还是有一道极短的“唔”声飘出了口。
要命,这声音这样娇,竟然是他发出来的!
他被自己的反常行径震惊得不经,身又是一抖。
灵愫眼眸又是一亮。
是吧,果然吧,看来他同意与她一起搞生意发家致富了!
她将视线落在他的手套上面。
她点过他的手腕与手背,在手套上来回滑动。
触感光滑,像在触摸一弯溪流。
剪裁别致,没蹦出一个线头。
倘若批发此类手套卖入中原,那她岂不是能再赚一笔。
灵愫的语气更认真,“兄弟,你这手套是在哪批发的?给我说个途径,等我暴富了,少不了给你好处。”
阿图基戎:……
听到此话,他心头的火被一盆冰水尽数浇灭。
他冷哼,不顾腰间还架着把匕首,直接挣脱出她的怀抱,跳下床,整理衣襟。
难怪这么热情,原来是别有所图。
那些狡猾的汉人总觉得苗人有体香。
他们不会明白,所谓的体香,是蛊虫与自身骨肉深度融合,是在养蛊人遇到危险时,能提供的防护自身的最后一道屏障。
汉人不会懂苗人生活的心酸,他们只是会不择手段地获取这种香。
甚至,不惜将苗人剥皮抽筋,拿苗人的人皮去卖钱!
狡诈精明的汉人。
阿图基戎解下腰间挂着的苗笛,吹了几声。
他冷冷地瞪她一眼,说了句苗汉混合的话。
“你木大算了。”
说完,抬脚走了出去,留灵愫坐在床上一脸懵。
不是,大兄弟,不合作就不合作呗,你生什么气啊?吹笛什么意思?这句叽里呱啦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啊?啊???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这笛声是什么意思。
很多条蛇凭空出现在屋梁上面,勾着蛇脑袋,吐着蛇信子,蛇眼泛着红光绿光。
很多只老鼠爬进屋,啃咬着床腿。
不一时,“砰”一声,她的床塌陷了!
她提起剑,正准备与蛇鼠大战一场时,它们却又都爬走了。
只是啃坏了她的床,咬坏了她的被褥。
而阁主那边,毫发无损。
是报复!这一定是报复!
灵愫气急败坏。当时就该直接把那小子杀了,还谈他什么生意!
现在好了,夜已深,有个姑娘悲痛地失去了她的床。
她跟苗疆是真的犯冲。
灵愫叹了口气,认命似的爬到了阁主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