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听到三楼的动静没,我的妈可吓死我了,怪不得都说酒吧这种地方不干净,到底玩的多刺激能发出这么大声。”
三楼是包房,酒吧这种地方的包房能干什么不言而喻,边榆对上面的事情不感兴趣,也不想听墙角,推开门直接走了出去。洗手台前的两个人瞬间闭嘴,模样略微有些尴尬,生疏的样子不像是常客,怪不得对楼上的事情好奇心那么重。
边榆回去时顾蒙正得意洋洋地往回捞东西,连带着他的裤腰带一起收了回来。
“边爷你可算回来了,这局你没下注可亏。”
边榆听着顾蒙的炫耀,将身上仅剩的现金一股脑扔到了桌子上:“这可是我的老婆本,输了你负责给边家传宗接代。”
“哈哈哈哈——”
大笑声里顾蒙毫不客气地将钱搂回去:“改明儿我就问问,只要这男人能生,边爷想生几个生几个!”
这边顾蒙还在信口胡说,那边经理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走向顾蒙。
顾蒙看见经理立刻招呼道:“哦对边爷,刚刚我让经理把你那个小孩儿叫过来,诶,人呢?怎么没带过来?”
那经理一被点名,嘴唇快都成筛子,哆哆嗦嗦地说:“您,您找的那个人现在不在,要不我再给您换个?”
“谁不在?边爷看上的那个小孩儿?”
一句问话,周围瞬间安静了。
边榆抬眼看向经理,那经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做个僵直的木头,机械地说:“谢、谢之临方才上去给三楼送酒了,这会儿还没下来……”
场子里卖酒的一般都是在一楼,三楼能送什么酒,怕不是送菜吧。
边榆嗤笑一声。
他虽然不是真的对谢之临动什么心思,但想到上次还跟他装矜持,说什么只卖酒,这才一天就上楼了。
上楼什么意思大家都懂,顾蒙一拍脑门:“那算了,再给边爷换个干净的,我们边爷喜欢气质文静的雏儿,你再给挑挑。”
他说的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边榆也没有出声拒绝,那经理如蒙大赦擦着汗应声走了。
一个不甚重要的插曲没有影响这些人的兴致,筛盅再次晃动,边榆的现金虽不多,也够顾蒙保住自己的裤衩子一时片刻,顾蒙对边榆感激涕零一番后摇得更卖力了。
经理带着两个小男孩进来时,边榆正兴趣缺缺地敲着手指。
若是程宗崇在这必然能看出边榆不耐烦了,可惜这里没人能看懂边榆的心情,男孩生涩又殷勤,边榆接过他们递过来的酒喝了两杯后便没再多动,他酒量很好,纯属练出来的,每天吃喝玩乐酒量能不好么。
两杯酒下肚,边榆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手臂一展问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经理:“那个谢之临什么来头?”
“哪有什么来头,就是旁边大学的学生……”经理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安昌大学的。”
安昌大学时国内数一数二的学府,能进那里上学的无一不是人才。
“安昌大学的学生来这?”
经理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边少这事儿我真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您看上他了,这闹得……这小孩儿其实是被逼着来这里卖酒的,家里欠了不少钱。”
“还债?”
这戏码有点耳熟,每年总要有几个为了家里的债到这种场所赚快钱,谁家没点腌臜事,只是阶层不同面对的难处不同。
边榆有点想笑,想到昨天谢之临那一副忠贞不屈的样子边榆突然兴趣缺缺。
他搂过男孩到跟前,几乎咬到耳朵,刻意放沉声音说:“那你呢,为了什么?”
很少有人会关心这些人如何沦落到风月场所,问也是不过心的调情,可是这男孩到底是个新人,不懂所谓的关心都只是逢场作戏,眼睛跟着耳朵一起红了。
就在边榆打算赶走经理,一个放水回来的人一边拉着裤子一边说:“卧槽,楼上不知道干什么了喊得一个撕心裂肺,吓死我了。”
这话有点耳熟,边榆心神一动。
另一边顾蒙正嚣张地笑着,被嘲笑的人烦躁地随口问:“什么?”
“不知道,搞什么强制戏码?要玩也不知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玩艹,吓死个人。”
一般真有点特殊癖好的很少会在这种地方玩,人多眼杂,万一落了把柄就乐极生悲了,但也偶尔有人非要寻刺激。
虽说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但也不是什么稀罕事,那人拉上裤链浑不在意地扫了一眼局:“问什么问,你还想上去跟着一起玩?到哪了到哪了,该开了还是该压了?爷我今天手气好,一准把顾蒙的裤衩子赢回去挂门口辟邪,诶顾蒙你今天穿的什么颜色?”
顾蒙骂骂咧咧地开筛盅,这时边榆感觉经理身体一颤,边榆看了一眼:“还有事?”
“边,边少您听我解释。”这个经理干了有些年头了,对边榆或多或少都有些了解,正因为这些了解,现在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