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了。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八点半一过,陆渊就推说有事先行离开了。
刚重新倒了一杯酒的俞朗:???
这就走了?我还没喝尽兴呢!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包厢的门被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俞朗一人,空气静寂的可怕。
俞朗维持着端着酒杯的姿势,对着墙壁上的挂钟陷入沉思。这才不到九点钟,陆渊一个单身汉这么急着回家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