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禾虽然不知道大人们在说什么,但是感受了不同寻常的气氛,她紧张兮兮地爬到魏东怀里,扒着魏东的脖子不下来。
魏东拍拍小丫头的屁股,瞪了赵束一眼,抱住孩子跟着赵启往外走。
沈敬年就算再莽也意识到他即将要住的那间房有问题,他犹豫着问:“要不我换一间住?”
赵束的声音混着着院子里低沉的机器轰鸣,似远似近仿佛裹着冰碴子飘过来,“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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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敬年一脸忐忑随赵束进入全院子装修最奢华也是最神秘的四层小楼,楼梯间在贴着大门的左手边,沈敬年装作不经意往一楼大厅看了两眼,感觉跟一般小公司的待客区也差不太多。
楼梯间两侧均是雪白瓷砖墙,连幅挂画都没有,沈敬年目之所及只有赵束劲瘦的背影。
他盯着赵束的屁股一圈一圈绕到四楼,然后又盯着赵束的后腰从最东头走到最西头。
四楼结构类似于学生宿舍,简单到无须赘述。走廊冷清笔直,房门一个挨一个如同盒装牛奶一般整齐排列在南向。
沈敬年粗略一扫,一共5个房间,而他的行李此时被放在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前。
如刚才饭桌上所言,这间房在赵束隔壁,也就是说赵束住在第四间。
如果没有刚才饭桌上的争执,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件事,可一旦细琢磨后,就会觉得这个布局不合理。
正在这时赵启领着赵小禾,身后跟着魏东还有一个女人从楼梯间依次上来,五大一小在走廊上面面相觑。
赵启抬眸朝这边望了一眼,没说什么径直打开第二扇门,随后女人弯腰抱起赵小禾走入。
接着赵启后退两步打开第一扇门,无论是开门还是进屋后回身关门的动作都几乎无声,安静得看不出半点情绪。
魏东朝赵束和沈敬年的方向冷哼一声,旋即打开第三扇门,踏入——转身——摔门——咣!
沈敬年差点乐出声。
赵束目光阴沉地看了一会儿依次紧闭的三扇房门,突然间绷紧全身的肌肉,就在沈敬年以为这人要冲过去挨个把人家的房门踹开时,赵束又毫无预兆地瞬间卸力,回身拧开了第五扇房门。
说没有好奇是假的,毕竟刚刚亲眼目睹了一场沉默的争端。但沈敬年心知肚明,虽说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但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半小时前他才第一次见赵启和魏东,就算自己再怎么招人嫌也罪不至此。
所以说,这大概率是赵束的家事,而他千里迢迢来到曼德勒,如非必要绝不愿再节外生枝。
屋内装潢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确切地说是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多。屋子是两室两厅一卫的格局,室内大范围沿用缅甸最常见的柚木装修。
抛开情感因素,沈敬年其实挺喜欢这种慵懒闲适的东南亚风格,总能让他想起海岛、烈日和椰子。
空气中丝毫没有长时间密闭后的霉味,反而有一种和小食堂内如出一辙的淡淡熏香,显然每天都有人打扫。
主卧依然是典型的东南亚风格,客卧则温馨很多,15米小双人床,浅色的四件套,床中央还有一个卡通毛绒抱枕。
沈敬年半秒都没犹豫,直接把箱子拽进客卧。
赵束站在沈敬年身后撇撇嘴,倒也没说话。
沈敬年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沉重,没话找话聊:“刚才那女的是你嫂子啊?吃饭的时候没见着呢?”
“我侄女的保姆”
“哦,那你嫂子呢?”
“我没嫂子”
一般这么说的,要么就是非婚生子,要么就是离了,沈敬年都不应该再往下问。
但是话题生生截停在这儿,也不太对劲,于是他换了个话题,“我能去你屋看看吗?富贵儿弟”
沈敬年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在第二个“弟”字出口的一瞬间,他猛然想到这人比他大一岁
好在赵束没纠结“哥哥”和“弟弟”的问题,而是说:“你能不能别再叫这个sb名字了?”
当时赵束以为两人以后不会再有交集,就随口编了个顺嘴的名字,没想到这人还叫个没完了。
最主要的是,两人的每次交流,赵束都觉得是此生最后一次,所以每次都懒得搭理他。
但是现在不同了,没准儿得跟这人朝夕相处半个月,要是天天听他这么喊自己,非得把他头拧下来不可!
“怎么不能叫啊?当初不是你自己说你叫赵富贵的嘛!”
难得一遇赵束吃瘪,沈敬年于是更加得理不饶人。
赵束这一天身心俱疲,没心思再跟沈敬年扯淡,转身抬腿就回了自己房间,依旧是连个招呼都不打。
“嘿!小猫崽子一点理不讲!”,沈敬年嘀嘀咕咕朝赵束的背影抱怨,然后揪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