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吟,他爽得很,射出了精液。
他缓了一会,才把鸡巴从女生嘴里抽出来,上面沾满了口水,甚至有些拉丝垂掉在地面。
原本按在女生后脑的手也撤离了,女生没了支撑,身体慢慢下滑,往左侧倾斜,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倒在地上,她张大嘴巴喘气,胸口大起大伏,像是刚从水里被捞出的溺水者,大口地呼吸着生命之氧,眼神涣散空洞,脸上满是泪痕,嘴巴红肿水光,整个人像是被人凌辱了般破碎不堪。
空气里是她急促粗重的呼吸声。
没一会儿,女生突然呕吐起来,呕出一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混杂着口水及其他体液,她嘴角也挂着些白色精液,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骚味,画面格外淫乱色情。
张灵呆愣地缩在角落里,她捂住嘴,身体一直在发抖,她的心理根本无法承受所看到的这些画面。
太粗暴了,也太淫乱了。
梁浩宇嫌弃地睨了眼地上的女生,眼神极其冷漠,没有一丝温度,透着蔑视,仿佛刚才沉浸在情欲里的人不是他,好像对方就是用来泄欲的工具,用完就可以扔。
拔吊无情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慢条斯理的拿出包纸巾擦拭自己的性器,然后穿好裤子,把剩余的纸巾扔给她,像给流浪狗施舍食物般高高在上:“擦干净,我要去训练了。”
说完抬脚就走,丝毫没有等她的意思。
女生艰难地爬起来,捡起地上的纸巾擦脸,梁浩宇的冷漠让她心脏有一瞬间的刺痛,但很快消散,她见识过太多男人的自私冷漠,无情双标,心脏日益强大,不会太去在乎这些。
只是他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一想到梁浩宇那贱视她的眼神,她就觉得火大。
她承认自己肮脏淫荡又浪骚,但他又干净到哪去,喜欢女人骚,爽完又骂女人骚,她就算是屎他不也吃进嘴里了,谁又比谁高人一等?妈逼的,什么东西?就是只吃屎的狗,在她面前装什么高贵,以五十步笑百步,真是可笑!
想到梁浩宇刚刚那粗暴的行为和那副看不起人的嘴脸,女生眼神冷了冷,越想越气,讽刺地骂出声:“操你妈!你算什么东西!垃圾!”
怒气十足的一声骂,让躲在角落的张灵震了震。
长裙女生把自己清理干净,理好衣服后便离开,走之前还把门给关了。
听见关门声,张灵等了会儿,调整好心态起身,刚站起来,就听到远处传来的微弱上课铃。
已经六点半了,开始上晚读了。
她走到门口,空气里还有那股味,弄脏的地板已经被擦干净,也没残留纸巾什么的。
她开门出去,把门带上,刚走到楼梯口,就注意到一个人影从上一层楼梯走下来,张灵吓得浑身抖了几下,是梁浩宇。
见张灵已经看到他,梁浩宇倚在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看他那副欠揍的样子,张灵就知道,他早就知道自己在里面。
“你可真恶心!”张灵气急了,他明明知道她在那,还故意在那做这种事给她看。
梁浩宇确实是故意的,他原本想去厕所做,看到她提着垃圾桶进了艺术楼,垃圾桶都是放在杂物间里,于是拉着那个女生进去做。
梁浩宇眼里满是欲色,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张灵:“听得爽不爽?”
紧接着又恶趣味地说:“要不要跟我试试,我鸡巴大,能操得你爽到嗷嗷叫,让你爽到叫爸爸。”
说着他突然扯下裤头,露出完全勃起的性器,粗长的鸡巴在空气中兴奋地抖擞了几下,梁浩宇握住自己的性器撸了起来,边撸着边走近她:“你看看,它多想插你的逼。”
张灵完全被他这孟浪的举动给吓住了,见他向自己靠近,才反应过来,戒备的往后退,听到他言语里的羞辱和恶意,一阵恶寒:“变态!”
说完迅速迈步跑下楼。
梁浩宇没追她,看着她快步跑下楼,身影消失在视野里,用舌头抵了抵腮帮,握着鸡巴继续撸,在脑海意淫张灵,想象自己在操她。
他只是看她的脸,鸡巴就硬了,像个没开荤的处男。
最后精液射出来,梁浩宇穿好裤子,眸底欲色浓烈:“真想干你一次,滋味一定很棒。”
张灵拼命跑,想到梁浩宇对自己的羞辱,又气又委屈,哭了出来。
他虽没对她有肢体上的触碰,但他刚刚的行为,他的言语和他的视线,他脑海里的淫念,都像把她给强奸了一遍。
想想都觉得反胃,她觉得好恶心。
张灵低着头狂跑,肩膀随着抽泣一耸一落,眼泪哗哗地流出眼眶,划过脸蛋,泪珠摇曳脱落,随风坠落在地。
泪水朦胧了前方的景物,张灵抬手去擦,还没碰到眼睛,就被一只手拉住手腕,接着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言清把她扯到怀里紧紧抱住,声线急促,满含担忧,低头看她满是泪痕的小脸,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