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稻子渐渐铺满后路。
然而喜悦的甜头还没咂摸出味儿来,她的脚就先麻了, 腰也吃不消。
割稻子得始终蹲在地上,身上的肌肉绷得死紧。漫无边际的稻田又似乎永远都到不了头。
舅妈一个人割完三陇稻子的时候,林蕊跟鹏鹏两人合力围攻的一小陇稻子还剩下中间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