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照过去白茫茫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深处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但我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整个甬道是向下倾斜的,仿佛在无声地引诱着我们走向未知的深渊。
老万在后面不耐烦地催促起来:“大有,你倒是快点儿往前爬啊!在这儿磨蹭什么呢?别磨磨蹭蹭的,像个娘们儿似的!”
我皱了皱眉头,没好气地回道:“你别吵吵,催什么催!洞里边儿有一层白色薄雾,前面啥情况都看不清,咱下来可得谨慎点儿,别到时候丢了小命!”
我转过头,看向白芳,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问道:“你在这方面经验丰富些,以前到地下的时候,也碰到过类似的情况吗?”
白芳轻轻摇了摇头:“这个很难说,有没有危险现在根本看不出来。有些情况是水汽造成的,就像你之前起卦算出来的那样,地下可能有水,说不定还有活水在流淌。这地下深处冬暖夏凉,和外面的温度一对比,差距可就大了。这洞口封闭了几百上千年,突然打开,和外界一通,气息猛地一变,那高湿度的地下空气就凝结成了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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