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嘛,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要看开点。年轻人,生活是这样的…”
几人就着这场面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那个余生只能去练葵花宝典的钱波也从剧痛与崩溃中缓过了神来。
大概是清楚面前这几人不会放过自己,他索性破罐子破摔。
“你们杀了我,神女大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神女?”
展信佳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嘛,反正也就是一刀的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家黑店果然是那个什么婪疆的势力。
但她看婪疆这实力也不行啊!连这种脑残都收,几个凑一起能把毒下成粥的废物到底留在组织里有啥用啊?放炊事班里都只能当吉祥物。
好不容易把自己哄好的傅守安颤抖着手拔出剑,直指钱波的喉咙。
“神女是谁,又在哪,平时是怎么给你们下达命令的,全部都给老子交代清楚,老子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钱波:“?”
钱波:“不是哥们,我都被阉了搁这痛半天了你还能给我啥痛快啊?”
他捂着裆冷冷的嗤笑了一声,“神女大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岂是你们这种凡人配了解的?就算我死,神女大人也会引领着我的魂魄去往神宫仙殿……”
“好了好了打住。”
展信佳直接打断了钱波的邪教发。
“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呗,扯这一大堆,他吗有病吧。乔娘!”
叫了一声乔娘的名字,展信佳从袖子里随手摸出一把匕首扔向了乔娘的方向。
“去,给他一刀。”
乔娘手忙脚乱的接住匕首,含泪点点头。
不顾自己刚上完药还虚弱的身体,乔娘气势汹汹的上前就把匕首架在了钱波脖子上,许是因为钱波太皮糙肉厚,一下子居然没死。
换成正常人,特别是一个常年遭受虐待欺凌的柔弱小女孩,理论上她的心智应该会更敏感脆弱,比如胆怯啊什么的…
但面对仇人可就说不准。
乔娘苦恼的拧了拧秀眉,沉思片刻,开始像锯木头一样握着匕首两端来回反复在钱波喉咙上划拉,一时间牙酸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咯吱声不绝于耳……
沈肃清绝望的背过了身。
坏了,他家小智障新捡到的这个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在水调割头的欢快气氛里,无人在意的傅守安两眼一翻,气得快厥过去。
你他吗自己有匕首刚才干嘛抢老子的剑!
谁来为他发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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