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时,姜惩已经睡着了,头轻轻靠在车窗上,呼吸也很平稳。
宋慎思停了车,问:“是把人弄醒,还是你们两个在车里睡一宿?”他又抬头看了看已经泛白的天,“一夜没休息,他又是伤员,先睡一觉再去见老爷子也没人挑理,别看老爷子对咱们挺苛刻的,对别家的人倒是很宽容,而你们姜副又刚刚好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