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躺在床上。周之莓觉得这样挺好的,反正她习惯了一个人睡觉,身边有个人反倒束手束脚。
可这一次赫维托不仅抱着她入睡,还与她保持着负二十厘米的距离。
“梦到了什么?”赫维托单手勾着周之莓的腰,将她带入怀中,与此同时密不可分的部分彻底苏醒。
周之莓很快感受到了强势的存在,企图躲闪,又被他按到了怀中。如此一来倒像是她蓄意的欲拒还迎,一前一后地磨动。
总归是要先满足这匹饿犬的胃,否则她也别想舒坦。
周之莓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她用一种享受的姿态沉醉其中,时不时抓着赫维托的手轻咬他的虎口,让他不要太过粗鲁。
适度的撒娇多少是有一些作用,尤其是在床上。他们之间本来就不需要过多的交流,彼此之间挥洒的汗水代替了言语。
不过赫维托现在似乎更喜欢听到她制造出来的一些声音,无论是尖叫声、哭声、抱怨声。
周之莓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娇滴滴地抱着他的脖颈,一只腿勾着他的腰,轻咬他的耳廓。
“宝宝,你真的弄疼我了!”
没想到赫维托果然停了下来,他的手指轻轻揉着能够让她舒适的地方,语调竟然也十分温情:“你刚才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