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肖韶不下封口令,今日这事也没什么,两个好友或亲姐妹点一个男人玩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起码太女和三皇女就经常做这种事。尤其是太女,她那残虐的性子,特别喜欢看一个男人,被她们姐妹两人压榨光了的样子。甚至会将其玩虐到即使下了猛药都站不起来,或者干脆连床都下不了的地步。
肖白自是不想了解太女的床上轶事,她现在只关心她的目标。这马车上的两个人,一个冷冰冰,一个冰冰冷,肖白想活络气氛都找不到一个切入点,干脆她也不说话了,说那么多做什么,一会进了屋,直接做就得了。
她当然不是真的要来个三人行,碍事的一会用迷药直接解决就可以了,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做?肖白迷惘了,那对她来说真是个未知领域,两个女人倒底该怎么做?一人拿一个道具互攻?e……而且一想到对方长的和自己一样的零件,就完全没激情了,怎么破?哦!头痛!她这个钢铁直女怎会对一个女人起了心思?!
在那胡乱发散思维的肖白把视线从车外转到肖韶身上,因为视线高度的关系,她第一眼就看到肖韶的唇,那色泽嫣红的唇大概是因为一天的奔波劳累,而有些许的发干,肖白看得有些发直,她忽然很想扑过去,舔湿这诱人双唇,甚至想尝尝它里边的味道!
肖白咽了一口吐沫,克制着自己,怎么对别的女人完全没心思,到肖韶这,她就饥渴得要生扑了呢?!
肖白艰难地将自己的视线从那诱人双唇上拔出来,却正好撞上肖韶盯视着她的幽深目光。
“怎么?”肖韶简短地问着她,那双眼睛就像x光似的,恨不得把肖白的骨头都探照明白似的。
肖白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肖韶就想秒变狗腿,所以她赶紧给肖韶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皇姐,看你好像渴了,妹妹给你倒杯水润润唇。”
“妹妹?”肖韶没有接肖白手里的杯子,而是意味莫名地看着肖白,低声重复着肖白的话。
肖白跪立在那里,双手还端着个杯子,这种姿势本来就底盘不稳,正巧这时马车一个加速,肖白跪立不稳,一个轻呼,就向坐在对面的肖韶扑了过去。
肖韶也是身有功夫的,自是不能让肖白就这么摔在她身上,还泼她一身的茶水。所以她一手迅速夺过肖白手里的茶杯,一手就势环上肖白的腰,让她跌进自己的怀里。
“妹妹倒的茶,我自然是要喝的。”说完,她一仰头,干脆利落地喝下手中的茶水。
而趴在她怀里的肖白,则是又被她天鹅颈一样白皙优雅的脖颈吸引去了,嗯…这么白,不吮出两个红梅来就太可惜了。
肖白刚有此想法,就好想敲自己的脑袋,她怎么像个急色鬼一样!对了,那红楼伎馆的酒水都是加了料的,可、可她都灌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就没对别人起过反应?
“脸怎么这么红?刚才出来吹着冷风了?”肖韶放下茶杯,低头就看见缩在她怀里的肖白,脸上红通通的,一双大眼睛里的水光也是润润地在转啊转的望着她。肖韶怕她是吹着冷风发了烧,就抬起手贴在肖白的额头上,用手心试她额头的温度。
肖白不是脑袋发烧,是心在发烧。额头上传来的热热的温度,让她无意识地就用头磨蹭着肖韶的手,笑着说:“我没事,可能是马车里的炭盆太热了吧。”
肖白像只小动物一样,乖乖蹭着她的手心向她撒娇的可爱样子,让肖韶的眼眸更为幽深了,她突兀地撤走自己的手,将肖白轻推开:“没事就坐好吧,马上就到了。”
可肖白已经陷进痴女状态无法自拔:刚肖想完肖韶的唇和脖颈,就开始把视线下移,琢磨起肖韶的胸膛来。
奇了怪了,刚才她在那上面趴了一会,怎么没有上次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了?难道最近肖韶练了什么外家功夫,把a罩杯硬是给练成胸大肌了?
其实肖白不是没有怀疑过,而且不止一次怀疑过,可是都被自己又否定了。
首先,最直观的,肖韶那白皙的脖颈上没有喉结。而且皇家在皇女问题上极为看重,每个皇女一落生,就有她专属的教养阿公确认过,不可能有用男婴假扮尊贵皇女的可能。而且,自小到大,皇女周围都围满了贴身伺候她的宫人,人多口杂,不可能买通堵住所有人的口。所以肖白虽然几次怀疑,都被她自己理智地否定了。
嗯…所以现在只剩她能不能接受金刚芭比的问题了么?肖白想像了一下金刚芭比的身材,e…不对,就算是金刚芭比,她也是不能接受一个女人的身体……
可是要是把这个辣眼睛的画面换上肖韶的头呢?好像…就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那安在章鱼怪头上呢?好像勉强也可以?
不…她都在想什么啊!难道她被这个游戏系统洗脑了吗?!话说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肖韶来着?怎么就到了就算肖韶浑身甩着章鱼须子她都能接受的地步了?
不不不,又扯远了,她今天是干嘛来了?对对,是要勾引她,不过,话说一个女人怎么勾引另一个女人啊?!
肖白在这边想得脑筋都要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