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咱们还应该给他演示一下宝宝的小骚逼多么好插。”
白翰如说着,就这么抱着肖白坐到了椅子上,然后,他身下的长剑没有什么缓冲地直接插入了肖白的后穴。
“嗯……不愧是时时大张着腿求男人操的小骚货,宝宝的屁股操起来都这么舒服……听这声音,嗯?小骚货骚得屁股都会流水吗?”
白翰如在青藤上弄的春药是世间顶级的极品,这药没尝到男人味,那只是干泄阴水,可一旦沾染了男人味,那即便是发誓一生都要献给主神的虔诚修女,都会堕落成扒着穴求男人操的骚浪婊子。
肖白就算再想跟他置气,也拼不过这种能同时摧垮精神和肉体的毒药,她被他抽插的那处就像是单独生长的,那里是极乐世界,上演着一场肉欲的狂欢,是一场爽完了就死的极致狂欢。
肖白哭泣、呻吟、浪叫,身体不自控地,在他怀里病态一样的颤抖。
她给予了他十成十的回应,他却心如死灰。他竭尽全力地扎入肖白的最深处,可是从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自己离她如此遥远。
他是有些妒忌,可是他真的不是想伤害她,他如果真是无情,怎会费尽心力地给她预备了最好的青藤来开拓她?他会不管不顾地直接插入,哪会管她的死活?不,如果他真的无情,他都不会操她,哪会像现在这样,恨不得长死在她骚穴里!还不是因为他爱惨了她,已经无法自拔,无法回头了!!
至于后来…那…那只不过是为了让彼此更兴奋罢了,她不喜欢就直接说好了,为什么二话不说的就推开他?还、还妄想让别的男人碰她!她、她真是让人恨死了啊!
白翰如机械地操着她,搁在她肩头的一张脸分裂一般地时阴时晴,他想着爱时,那张脸就如同一个救世的天使,可他想到恨时,那张脸又化作满嘴獠牙的青面厉鬼。
他该拿她怎么办?嗯?该拿她怎么办?
他在后面看着肖白纤细白皙的脖颈,受了蛊惑般地,用大手从前扣住了肖白的咽喉。
“我的爱,你知道吗?我是用了怎样的意志力才克制住不拧断你的脖子。我已经如此努力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惹我?宝宝,不要来惹我,我不想再次失去你……”
最终,那满布杀意的大手只是轻轻扭转过肖白的头,迫她和他亲吻。
一开始就说过,即使是这样的白翰如,在他们中也还算是个君子,至少他还有一忍之力,不像对面这个疯子,连保持人形都困难了。
从进了屋就静静坐在桌子对面,直勾勾看着白翰如抽插她心上人的肖韶,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可疑地呼呼低喘着,而隐藏在她指缝间的阴暗里,有兽的青绿色竖瞳蛰伏在其间。
一直如履薄冰、谨慎探路的肖白,不过是一次的任性妄为,就一脚踏穿了冰窟,而这薄冰下的冰窟到底有多深,肖白肯定不想以身探知。
肖白不想,其实他们也不想,冰冷的肖白他们已经抱够了,尤其是这段时间,深渊巨兽真正地尝到了小糖人的滋味,再让他们乖乖回到那个冰做的地狱里去是绝无可能的了!
所以a爆了的巨兽又如何,只要肖白没真的做出让他们彻底死心的事,他们都会试着去讨好她,就算是笨拙的不行,他们也会拿自己满布鳞甲的大头轻轻磨蹭他们的小云朵,只求小云朵能在他们恶魔的长角上甜甜软软地亲上一口。
所以从没向人道歉也根本不会向人道歉的白翰如,一边插着肖白,一边絮絮叨叨地小声解释着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他在为自己的变态行为道歉,但是,巨兽会积极道歉,却绝不会悔改,谁让她把他的原形逼出来了呢?把真正的他逼出来了,那她是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了。
可是他在向谁乞求原谅?一个被欲望摧垮了的母兽吗?
肖白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笑意,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下唇。她抬起两手,一边大力地抓捏着自己硕大的乳房,一边用指缝揪扯着乳头,将那原本淡粉的小小乳头,蹂躏得圆肿艳红。
她不满意白翰如絮絮叨叨时缓下来的动作,她放开自己的胸,用两手支着白翰如的胳膊,让自己在那粗刃上上下翻飞,毫不顾惜地让那肉杵凌虐着自己根本无力接受此种对待的脆弱内脏。
明显不对劲的肖白让白翰如直皱眉,他爱的是可以困住她魂灵的肉体,如果这个肉体失去了她的心魂,那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具活尸,他和那个恶心的疯子不同,他可不想奸尸。
可是就在白翰如想停下,查看肖白是怎么回事时,肖白却被自己弄出来的深顶插得直翻白眼:“啊……好深……白哥哥,好舒服啊…肖白的屁股好舒服啊……”
肖白那么娇软地唤着他的名字,让白翰如心里一软,能认人就没什么问题吧?他的宝宝在夸他,他应该更卖力才行。
于是,白翰如抱紧了肖白的腰,啪啪啪地开始向上顶撞着肖白的屁股,让肖白的浪叫声响彻了整间屋子。
可是肖白仰在白翰如怀里叫了一会,忽然睁开眼,伸手插入前边在寂寞流水的小穴,一边粗鲁地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