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要被插烂了,小穴要被插烂掉了……好热…好胀……小穴要被撑裂了啊……”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的肖白嗓子都喊哑了,这已经不知是她第几次乞求白翰如停下了,可是这时候的男人能顺着她的乞求才有鬼了。
“宝儿,就快了,你再忍忍……嗯……你这丫头,这时候还咬我,不要命了吗?”
肖白也不想啊,可是又被他插出了一个小高潮,她有什么办法?
这时,白翰如的手已经放到了肖白的腰上,这个姿势代表他要进入冲刺阶段了,而被插得浑浑噩噩的肖白已经彻底破罐子破摔了,毕竟对现在的她来说,八级风和十级风又有何区别呢?
可是还是有区别的,被白翰如的最后冲刺直接送入一个彻彻底底大高潮的肖白,僵直着身子,配合着白翰如攻击的频率,啊啊啊地仰头尖叫。
当白翰如终于顶着她的花心向外射精的时候,处在半昏迷中的肖白,只觉得自己正两腿叉开,坐在喷溅着岩浆的火山口上,而她就要被那一股股滚烫热流融化了……
毕竟积压得太过久了,射过了一次,白翰如的性器不但没有丝毫的疲软,反而吸髓知味似的更加兴致勃勃了。他看了一眼如同一个尸体一样软塌塌地挂在绳索上的肖白,叹了口气,他可没有奸尸的癖好,不过…让他就此罢休,他可不甘心!所以最后,白翰如解开捆着肖白的缎带和绳索,把她面对面的抱在怀里,那根依然硬挺的肉棒还深深插在肖白的小穴里,他就这么抱着肖白,走到牢房里的大床边,稍稍给她擦拭了一下头上的汗,然后向后一倒,让肖白趴在他的身上,竟然打算就这么上面抱着,底下插着过一夜。
被射了满肚子的热精,底下还被插了个不漏水的塞子,肖白迷迷糊糊地摇着小屁股,嘴里嘟囔着要去厕所。可是无耻变态的白翰如贴在肖白的耳朵边小声地说道:“没关系的,宝儿,你想尿就尿在我身上,白哥哥……不嫌弃……”变态白翰如差点就说成‘白哥哥喜欢’,不过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有些话还是不要说了,要是把像小兔子一样胆小又害羞的小肖白吓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肖白虽然昏昏沉沉地就要迷糊过去了,可是已经是个成年人的她本能的知道不能在床上尿出来,所以虽然她整个下身都莫名地感觉憋胀难忍,她还是皱着眉头昏睡了过去。
隐隐兴奋期待着的大变态没有得到他期望的结果,他有些不满地轻顶了肖白的小穴两下,想着要不干脆把她彻底操醒再操尿了好了。
肖白被他折腾得两眼皮就像是被粘上了似的,实在是睁不开,可是被那个大肉棒连连戳刺,就是被累昏过去了,她还是闭着眼轻声哼着‘不要了…太多了…够了……’
白翰如看她睁不开眼的可怜样子,最终还是决定先放她一马,让她先睡一晚上,明早再继续。
肖白有气无力地用手支着一边脸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心里想着:我为什么就不能像母亲那样是个金发碧眼的美人呢?
…………
等等,金发碧眼?
肖白反应过来,赶忙站起身四面环顾,看到四周有着繁缛复杂线条、金碧辉煌的欧式家具家装,肖白有些愣怔,旋而就意识到这可能又是到了梦中。
所以说这次又是谁的前世?
肖白意识到自己的当前处境后,只感觉身体一阵无力,这么一遍遍的经历生离死别的痛苦,任肖白神经再强悍,也很难再承受新的一波悲剧了。
“大小姐,您怎么还在发呆?您选好今天要穿的舞裙了吗?”一个褐色头发,鼻子上有几粒小雀斑的女孩推开门,看见肖白还站在梳妆台旁边发呆,她有些着急的喊道。
“舞裙?”肖白转头又看了看四周,这个卧房里并没有什么像是裙子的东西。
“天啊!大小姐!现在都下午了,您还没睡醒吗?快来挑一条裙子,因为确定不了要哪个样式,您定了三套,今天就是您的成年礼舞会了,不能再拖延了,必须在这里面选出一套穿上!”那个小女孩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推开卧房另一侧的壁板。原来那是一道隐形门,门后是一个非常宽敞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各式的裙子。
肖白跟在她身后走进了房间,那些遍布蕾丝缎带和褶皱的衣裙让肖白看得有点头晕,看来这个游戏情节是为了满足小姑娘的公主梦而设置的吧。
“所以,您是要选哪套呢?”雀斑小姑娘跑到单独套在人形衣架上的三套裙子旁边转头看向肖白问道。
肖白看了看那三套裙子皱了皱眉,绛紫、黛蓝、暗土黄色,e……这三个颜色看起来怎么都那么让人一言难尽呢?
虽说这三个颜色都近似莫兰迪色系,配好了很高级,可是对于肖白这个冷白皮来说其实并不算友好,这种灰色调太高的颜色会让肖白很显老,一个成年礼舞会,穿得老气横秋恐怕不太适合吧?
肖白将视线又转向挂着的其他裙子,只瞄了几眼就指着一套带着奶油色蕾丝花边的宝蓝裙子道:“就这套吧。”
“这个?您不是嫌弃这个颜色土气,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