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妄图染指者…杀无赦!”
“没关系,不用担心,”白翰如撩开肖白的头发,轻轻亲吻肖白的颈侧,“既然只有王子才能把你娶回家,那么我就将王子这个位置彻底抹杀好了!”
白翰如说完放开怀里的肖白,干脆地退后一步就要转身离去,可是因为他说出的话而心慌的肖白却一把抓住他急叫道:“白翰如!你到底要做什么!”
被拉住的白翰如半转过身深深地看了肖白一眼说:“肖白,与其看着你在其他男人怀里,我宁可死掉,所以不用担心,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会比这件事更糟糕的了。”
白翰如走了,可是肖白却再无法阻拦他半步,他说出的话深深刺痛了肖白的心:所以,你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日日都如同死掉般痛苦吗?
肖白瘫倒在地上,将默默流泪的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她全身蜷缩在一起,如同一只蜗牛,可是包裹在她柔软身体外边的壳不是对她的保护,而是一种桎梏,一种将她囚困在一个永恒悲伤世界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