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蔓到了半夜又被热醒了,浑身汗涔涔的。床边有替换的衣服,她拿了一套去走廊尽头的盥洗室洗澡。
每个房间都有独立的卫生间,但是洗浴只能去走廊里的公共盥洗室。
公共盥洗室分为男女两间,离蔓刚把手贴上女盥洗室的门,就听到旁边传来了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啊,好棒……要被干死了……呀啊啊……”
“骚货,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爽死了……啊啊啊,又顶到了……爱死大鸡巴了……”
离蔓竖耳分辨了一下,是蔡天川和张嫣然。
看来晚饭的时候就看对眼了。不对,说不准是更早的时候。
游戏里确实可以无所顾忌地随时来上一发,她本来就有些潮热,听着隔壁的活春宫,下身已经开始湿了。
蔡天川既然在这里,那他室友陆武应该是一个人吧。离蔓回想了一下他那身肌肉,希望不要是绣花枕头。
他们的房间是东边第二间,离蔓路过第一间的时候,门突然开了,她被一只大手拽了进去。
“唔?!”
“怎么,你也发骚?”札衡冷着脸,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离蔓对这个人没有好感:“放心,发骚也不会找你。”
“哼,我对骚货没兴趣,对蠢货更没兴趣。”
离蔓冷笑:“那你拉我干嘛?”
“怕你等会儿叫太大声,扰我休息。”
离蔓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当手摸到门把手时,她突然起了坏心思。
“啊!”她小声惊呼,然后跌坐在了地上。
“怎么了?”札衡警觉地半蹲,把耳朵贴着门板去听外面的动静。
离蔓从后面拽住了他的领子,他晃了下身形,离蔓趁机把他推倒在了地上,翻身坐在了他腰间。
札衡满脸愠怒:“你搞什么?”
离蔓把他的上衣推到胸口,俯身舔上胸前的小红点。那点小东西显然是第一次受这种刺激,立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男人气恼的表情变成了震惊,声音都有点变调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离蔓了然地笑了下,直起身子把自己的上衣脱了:“原来你是处男啊。”
“别对我发骚!”
她把胸罩的扣子解开,一对白兔般的大奶子就弹了出来。离蔓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你摸过吗?”
札衡是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明明都是普通的皮肤而已,为什么这里会那么嫩,像水润的豆腐一样,都怕用力了就会碎掉。
“这里也摸摸。”离蔓把他的指尖移到乳珠上,“轻一点,很敏感的。”
札衡相信她这话是真的,因为只是轻轻碰一碰,她的身子就会一抖一抖的,脸上也慢慢泛起红晕。
他试探性地捏了一下,离蔓感觉胸前有细小的电流经过,发出了一声吟叫,“啊!不要这样,太刺激了。”
离蔓从他身上起来,手掌失去了那对小白兔,突然觉得空虚,悬在半空中有些无所适从。
好在离蔓很快回来了,她脱去了裤子,此时已经是一丝不挂。
札衡看着她赤裸的酮体,心跳和体温都开始上升。
“我身上有个地方比胸更软,你想不想摸摸看?”
他没说话,手已经顺着腰侧的曲线滑到了她的大腿根。
“呵,看来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了。”
离蔓把手反撑在他腿上,抬起自己的下体,札衡看到她腿间的秘境已经泌出了一些清液。
空气中隐约有一点骚味,札衡觉得有点恶心,想把身上的女人推开,但手却不听使唤,反而是箍着这具淫荡诱人的酮体,把她往前推。
离蔓顺着他的动作,把那口盈着水光的蜜穴送到了面前。
札衡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女性的隐秘器官。他向来对于情情爱爱没有兴趣,虽然总会因为出众的外貌得到异性的示好,他对此一直都是无视的,觉得她们肤浅又愚蠢。眼前这个女人明明也是,还胆大包天到来冒犯他,可是他却可耻地起了反应。
眼前女人饱满的阴阜光洁无毛,两片肉嘟嘟的阴唇闭合着,被清透的液体滋润,泛着水光。
他有点好奇那清液的质感,伸出手沾了一点,捻在食指和拇指之间,滑漉漉的,又有点黏腻,比蛋清更稀薄些,空气里那股骚味也是来源于此。他现在已经不反感那种味道了,反而开始渴望。
离蔓被他摸了一下,流出的水液更多,但他只是沾了一点淫液来玩,没有进一步动作。她有点慌,这人不会其实不行吧?
在她犹豫要不要离开另寻一根肉棒之时,札衡突然伸出舌头,试探性舔了下她的阴唇,还吸了口缝隙间流出的花汁。
有点咸咸的,没什么不好的味道。札衡刚才只是想尝试看看,吃了一口觉得还不错,就压着离蔓的屁股,把她的穴按到自己嘴上。
离蔓主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