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块。”
“行行行,谈正事。”薛宝添吐了一口烟,“今儿这事四少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齐四怒极反笑,“太子爷做局让我跳,为什么是我补偿?”
“做局?我做什么局?”
“你与这个保镖早就认识,你俩联手给我设了个套不是吗?原来我只知道你下作,没想到太子爷还下得一手好棋。”
薛宝添看了一眼今天偶然碰上的张弛,觉得这个夸奖自己受之有愧,他假咳了两声,含糊地回道:“过奖过奖。”
他单手搭在沙发背上,一脸轻松:“既然我和四少谈不拢,那咱们就这么有来有往地斗着,反正我家是独子,我再不成器,我爹也换不了我。”
齐四磨碎了牙根,面色灰败如同枯草,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太子爷觉得应该怎么办?”
薛宝添叼着烟想了想:“我给你家列祖列宗上香道歉,你拿出什么诚意?”
“我听说太子爷喜欢游轮派对,半个月游轮的费用,我买单。”
一句话说到了薛宝添心坎上,他故作沉吟的装了会儿逼:“还要给我的狗买块墓地。”站起身往外走,又嘴欠,“四少你就不用给它上香了。”
经过张弛的时候,薛宝添在他西服衣角上轻轻一扯:“走吧,我的棋子。”
“牛逼啊张驰!”会所的走廊上,薛宝添得意得几乎忘形,他给跟在身后的人发烟,被回绝也无所谓,转手叼在了自己嘴里,“你怎么和乔四搭上的?”
“通过别人介绍想赚点外块。”张驰的声音有些暗哑,话说得也慢,像是分神。
可惜薛宝添没留意,依旧沉浸在绝处逢生的兴奋中,他咬着烟,满身翻火机,话不走心:“哥哥今晚请你吃个夜宵。”
“好。”
后颈忽然搭上一只温热的大掌,薛宝添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卷在怀里带入了比邻无人的包房!
门一关,一支未燃的烟落在了地上。
我不要钱
薛宝添被狠狠地压在门上,身前的男人伟岸得近乎如山。
“张驰,你长脑袋就是凑身高的是不是?吃夜宵是这个意思吗?你脑子里的东西能打点马赛克吗?”
话音落了,也无人理会,夹缝中的男人被啃着颈边的皮肉,炽热的气息一路向下,停在了锁骨上。摩挲、挨蹭,若隐若无的吻…薛宝添竖起汗毛,僵直脊背,像猫一样出现应激反应。
锁骨一痛,薛宝添倒抽一口冷气,以他仅有三次的经验来推断,啃锁骨就代表这男人箭已在弦,不得不发了。
“驰哥驰哥,你等等。”薛宝添用力扭动着身体,“我报答你行不行?你要多少钱?”
许是弓着身子不舒服,张驰从薛宝添的衣领中抬起了头,他的双臂在门上一撑,将乱扭乱动的薛宝添囚在了怀中。
草,处于劣势的男人在心里骂了一句极脏的,活了二十七八年,如今竟然被一个男人壁咚了!还是一个刚刚断奶的王八羔子!
下一刻,他就被张驰扳着下颌仰起头,对上了男人涌动着热潮的深邃眸子。
“刚刚我帅吗?”男人的声音低缓沙哑,听在薛宝添耳中却如同教春的猫。
“帅,帅死了!”
“我厉害吗?”
“厉害,全世界你最厉害,你现在要是能放开我,你说你是超人,我他妈都帮你把內裤穿外面。”
“那能亲我一下吗?”张驰的嘴唇轻轻地碰着薛宝添的脸颊,“像你刚刚对那个女人一样,主动亲我一下。”
薛宝添又发现张驰一臭毛病,只要菁痋上脑,他便会自动屏蔽一切外界干扰,一味的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妈的,脑子都长那二两肉上了。
他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觉得今天不牺牲点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就亲一下?亲完就放开我?”
“嗯。”
薛宝添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闭上眼睛极快的在张驰脸上亲了一口。
张驰怔了怔,又提意见:“不响。”
“草,三蹦子响要不要?”他抬手搂住张驰脖子,撒气似的用力吧唧亲了一下。
“成了吗?”话还没说完,薛宝添就明显感觉到掌下的皮肤热烫了起来,他慌乱地去瞧张驰,果然看到他眼中燃烧起来的暗火。
两条腿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擎起,薛宝添双脚离地荚住了男人的腰。
一切都太清晰了,虽然入了秋,但衣衫依旧单薄,只是加了外套,隔绝不了坚实的触感。
薛宝添嘴都瓢了,磕磕巴巴理论:“驰哥,不是说就亲一下吗?”
“二百块,我也说了,男人床上的话不能信。”
张驰做事向来有理有据守规矩,只有这时胡搅蛮缠,薛宝添愁的头疼,习惯性的开始求饶:“哥,你忘了吧,我被你打伤了,现在头晕,可能是脑震荡了,咱先去医院看看吧。”
张驰抱着他走了几步,抵在墙角:“我手上有分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