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儿,都由s盟进行了安置,那么其中一些身体健康的男孩,在到达上学年龄后被吸收进入军校也就很正常。
所以说,如果约克的父母在“米勒武器厂爆炸”中丧生,那么他的仇人实际上是米勒老板本人以及s盟高层,和整个新人类群体关系不大。
这波啊,这波是认贼作父。
安琪把照片丢回抽屉,很快便把这事忘到了脑勺后面——现在她得去看看阿尔文的购物袋里还有没有其他能生吃的东西了,这对她来说才是真正的要紧事。
调查,罗森,露马脚
安琪想的是对的,奥汀把目光放到阿尔文身上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当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万能体的踪迹,她首先聚焦的倒不是阿尔文。
而是那位已有前科的研究员先生。
因为此次万能体出逃恰好碰上喷洒除辐试剂,算是立刻出动了大量兵力在无辐区内进行搜查,所以奥汀方面几乎很快便确定安琪已经离开了无辐区,将搜查范围扩大到更广袤的辐射区沙漠。
但是几日下来,能找的区域都找过了,再远的地方也不是以安琪的脚程能抵达的了,那么可能性只剩两个——要么安琪是失足陷入了深不见底的流沙,要么她已经在旁人的帮助下进入了居民区,也就是巨蛋内。
其实按奥汀的想法,她更希望是后者,那样她的实验品至少还有被重新找回的可能。
所以这次到试验田见沃尔夫先生,她是带着希望来的。
或许是因为有前车之鉴,这次纽曼流程走得很严格,提前给了阿尔文和布比相关通知。
听到这消息时布比眼睛都直了,扭头看向阿尔文:“是来见你的吗?”
阿尔文一脸阴沉,看起来心不在焉——他家里正藏着奥汀要找的人,他实在很不想现在出现在奥汀眼前:“她没有那么闲。”
布比敏锐道:“吵架了?”
阿尔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就走了。
总之当奥汀从飞行器上下来,阿尔文和布比反应都不大,倒是奥汀看起来有些惊讶——她并不知道阿尔文被安排到了试验田。
但她这次来毕竟是有要紧事要做,便没和阿尔文多话,出示证件后顺利进入到田边的独立办公室内。
阿尔文和布比没有跟进去,只是原样背对办公室,像两根柱子一样立在那里。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办公室的门重新打开,奥汀走出来时脸色苍白,几乎站立不稳,在下台阶时明显一个踉跄,在身边其他研究员的搀扶下才堪堪稳住身形。
此时的阿尔文在布比看来格外不解风情,他依旧板着张脸,“女友”的状态似乎掀不起他内心的丝毫波澜,显然是一副已经吵翻了天的模样。
与之相比,奥汀便显得大度、主动、善解人意,就是称呼有些疏远:“好久不见,文森特少尉。过来谈谈吧。”
但是管他呢,叫姓氏似乎是科研界内部的一点小情趣。
阿尔文脖子都没动一下:“我还在执行任务。”
“配合调查也是你的任务。”奥汀说着把调令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是沃尔夫先生的守卫人员,我需要你的帮助。这是公务,你无权拒绝。”
阿尔文挺直的胸口明显地起伏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奥汀去了一旁。
奥汀的状态确实很不好,当她摸出香烟点上时,她的手甚至还在发抖。
这也不意外,办公室里那位先生的“战斗力”阿尔文是见识过的,即便是在军校经受过打骂体罚的他也不太愿意被那位先生骂上一顿,那是真正的精神拷打,考验的是一个人是否足够坚强。
见阿尔文盯着自己,奥汀误以为他盯的是那支香烟,她抖抖烟灰解释道:“实验室禁烟,我好像确实没在你面前抽过。”
阿尔文收回视线,还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您如果没什么要问的,我就得回到岗位上了。”
奥汀吸了两口烟,脸上也开始慢慢有了血色:“你负责沃尔夫先生的守卫工作多久了?”
阿尔文老实回答:“大约一个月。”
奥汀问:“他最近没什么异常吗?”
阿尔文回答:“他甚至不被允许走出那间办公室。”
“手机通话情况呢?”
“每一句话都有录音。”
“好吧。”奥汀看起来有些烦躁,“你应该察觉到发生什么事了吧?毕竟这几天搜捕的动静也不小。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她逃走了,至今没有找到。我的实验室里出现了叛徒,据其他人的证言,那叛徒在飞行途中打开了安琪的牢笼,不过有趣的是她也在混乱中被安琪冲撞到,直接飞出了飞行器,找到尸体时头骨都碎了。”
奥汀看了阿尔文一眼:“这是不是你一直想做而没有做的事?”
阿尔文看起来一本正经:“研究员或许会心有不忠,但我是个士兵。”
奥汀嗤笑一声:“骗骗别人得了,只可惜试验田到实验室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无线连接的范围,否则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