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回又拆出了一位豪客来!
“画中仙?这是个女子罢?好生阔绰,竟然打赏了五百两!”于寒舟和贺文璋捧着银票,震惊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贺文璋更是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语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五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
什么样的人家,竟如此大手笔,一口气打赏五百两?
不说别的,就是贺文璋自己,他如果十分喜欢某个写书人,若要打赏的话,最多也就给个五十两罢了。
那人比他阔绰十倍!该是多么富有?
“这可好了。”小丫鬟们在那拍手笑,“喜欢看咱们大爷写书的人,都是豪客。”
拆出这样丰厚的打赏,自然要赏小丫鬟们。她们一人得了一两银子的赏钱,十分欣喜地谢过。
因着贺文璋之前说过,每次赚了银子,便给媳妇二成的抽成。因此,得了五百两的赏银,他便从私自的钱匣子里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于寒舟。
于寒舟坦然接过,放进自己的钱匣子里。
各自收好后,两人坐在床边,并着肩膀,久久不说话。
好一会儿,于寒舟先开口道:“要不,我们继续把打赏榜经营起来?”
“好啊!”贺文璋立刻接话。
虽然坑亲戚是不对的,但是五百两银票的模样是那么好看,谁能抵挡得住?
他们敢说,就算换作安二哥和安二嫂,也会跟他们做同样的决定!
接下来,贺文璋又开始写新本子。
有于寒舟给他出主意,小丫鬟们也各种凑过来贡献点子,他写得并不吃力。
他写话本的时候,于寒舟便去正院,跟侯夫人聊聊天。
侯夫人虽然不再逼迫她管家,但是总当着她的面处理府中各项事宜,且时不时点一点她,遇到刁奴怎么办,下人们不敢说真话怎么办,如何从账本中挑猫腻等等。
于寒舟便认真学着。
虽然她不管家,但是本事学了可以傍身,没有人会嫌多。
这一日,侯夫人状似不经意地问:“最近璋儿可又写话本了?上回我买了新书,看到了打赏榜,最近可又有人打赏你们了?”
于寒舟在婆婆面前不瞒着,再说,那点银子还入不了侯夫人的眼,便笑盈盈地道:“有!一位名号‘画中仙’的豪客,打赏了足足五百两呢!”
侯夫人听了,眼底露出笑意,说道:“哦,这倒是不小的数目。”
“很多了!”于寒舟强调道,“我和璋哥收到后,一起为这位豪客祈福了半日。”
侯夫人眼底的笑意更深了,点点头道:“是该如此。”
很快,贺文璋的新书出了第一册。
他和于寒舟商量过了,为了时时更新打赏榜,可以把故事拉长一些,一个故事写上好几册。
这样如果有人打赏,便将最新打赏信息写在扉页上。
管事将第一册送去书局,印刷出来问世后,因是长青公子的作品,很快被抢购一空。
诸多信件纷杳而来。
如今拆信是大家最期待的事了,连于寒舟和贺文璋都下场了。其中,山中闲人、姑射真人、狂刀客、画中仙的信件被单独拿出来,由两人亲自拆。
当两人拆信时,小丫鬟们便放下手里的事,围过来看他们拆信。
狂刀客的信中拆出了四百两,其中二百两是卖画的钱,另外二百两是他的打赏。
姑射真人的信里没有打赏,只有催更。
画中仙的信中又拆出了五百两,引得众人纷纷惊呼:“这是位公主还是郡主?怎的如此豪爽?”
山中闲人的信中拆出了五十两,跟以前一样。
“只怪我读书少。”绣屏掩着面,发出嘤嘤的哭声,“不然我也要写话本子。”
其他人纷纷点头,面上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
翠珠已是把算盘拿过来,又单独拿了个小本子,开始记算打赏。
画中仙,一千两。
山中闲人,四百五十两。
狂刀客,三百两。
姑射真人,一百三十两。
其他的信件里,也拆出了一些钱财,大多数是铜钱。有六个的,有八个的,零零散散的加起来也不到二两银子。
最终,第二册书写成后,贺文璋写扉页的时候,仍如上次一般,只记了前三名。其他的,他用一个“等”字替代了。
第二册书尚未问世,书局便在店门口竖了块牌子,上面写着几月几日几时开售。
因此,到了这一日,还不到时辰,便有许多人来排队。平民百姓多是自己来排,还有的使了家中孩童来排,有钱人家多是使了下人们来买。
买到新书后,画中仙打开扉页,看到自己的名号在最上面,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山中闲人看到自己的排名被人挤下来一位,挑了挑眉,但也不甚在意,总归她还在上面。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