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症是装的,就为了能在移民局换一张绿卡呢,毕竟红国不但不歧视,还保护抑郁症病人的。”
齐婧信以为真,拍了林珺一把:“是不是只要装神经病,就能拿到绿卡?”
林珺这回认真了,说:“咱孩子是大学生,按正规的程序,在大学里递简历,毕业有一年找工作的时间,我帮她推荐几个我认识的,能提供签证的单位,只要她能过试用期,绿卡很容易的。”
这时魏士明突然插话:“我就说林珺没病,果不其然,她是为了绿卡装的病。”
齐婧说:“魏士明,你咋还这么卑鄙,偷听女学生说话?”
“你女儿好找工作,我儿子是个废物,我怕他毕了业就得回国,让他也装抑郁症,装疯呗,说不定还真能拿到绿卡呢。”魏士明说。
孙媛媛说:“你好歹海关的干事,可真够不要脸的,跑红国去耍花招。”
“林珺装病都能拿绿卡,我儿子为什么不行?”魏士明反问。
齐婧手指他的额头:“你这不胡说八道嘛,林珺啥时候说自己凭抑郁症拿绿卡了,你这样说话叫造谣!”
“好好好,你们说得是,林珺没有装抑郁症,是真有病。”魏士明只好说。
三个女同学对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
顾法典初时不明白,因为妈妈来的时候既没有拿病历,也没有拿诊断书,而且精神类疾病嘛,又不像肢体上的伤痛可以展示,她怎么证明自己的病好了?
此时他恍然大悟。
女同学们,会从她们直观看到的来分辩,她们肯定会认为林珺的病好了。
而魏士明这种,表面上还会承认林珺有病,但是他只要回到家,就会扑到电话前,打电话给他儿子,然后嚎叫:“儿子,林珺根本没有病,她装抑郁症只是为了拿绿卡,你赶紧的,装抑郁症,去移民局扮可怜,拿绿卡!”
现在移民成风,有很多所谓移民的小窍门和小秘诀,都是口口相传的。
人们对偏方和谣言,向来更喜欢信。
而这样一来,早晚小民和小宪就会知道他们的妈妈没病了,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听起来荒唐又讽刺吧,但它更可信啊!
法典心想,这算以毒攻毒吧?
他那俩骄傲的,不可一世的大哥,从别人嘴里知道妈妈没病,会是什么脸色?
哼,他们会后悔,会难过吧。
但法典不会原谅他们,谁叫他们当初不好好照顾妈妈,还把她关到精神病院的。
魏士明又说:“对了,就咱们几个吧,该开饭了吧。”
高岗一笑:“当然还有顾谨啊,今天他必须到场,他不到场,不准开饭!”
林珺缺三百万,而他为了慈心,早就备好了八百万的现金。
马光明和沈四宝鹬蚌相争,如今都败了。
而高岗,可以趁上林珺这个渔翁,搀股慈心,跻身股东行列。
当初追求林珺,他没赢得过顾谨,甚至连魏士明都鄙视他,可现在的高岗扬眉吐气啦,他开好了支票,要给林珺三百万,当然要顾谨和魏士明来共同见证。
这才叫穷小子翻身后的扬眉吐气。
说起顾谨,魏士明说:“最近市里走私案特多,顾谨怕是在查走私案吧。
高岗点了支雪茄,笑的风轻云淡:“我听说东海市道上有个大哥,外号叫大鳄鱼,顾谨是不是去抓鳄鱼了?”
孙媛媛插嘴说:“我也听说有条大鳄鱼,看谁不顺眼就把谁剁了,扔海里喂鱼,尸体都找不着,那种人,顾谨哪来的胆子,敢惹的?”
齐婧也说:“我听说的是他养了十几条狼狗,把人杀了就喂狗吃。林珺,你得小心点,晚上一过九点就不要出门了,咱东海市现在乱得很。”
虽然说黑一条道,白一条道,普通人跟混社会的之间没有交集。
但万一哪天惹上道上混的,被人做了呢?
所以说起大鳄鱼,以及他的传闻佚事,大家都哀声叹气。
默了好半天,齐婧摊手说:“为什么大家都拼了命的想把孩子送出去,还不是因为咱们国内乱,尤其是咱们东海市,说是改革了,富有了,可是富的是谁,富了鳄鱼,咱们这些小米小虾的,还不是跟原来一样。”
孙媛媛说:“领导们忙着捞油水,大鳄鱼忙着吃鱼吃虾,等我老公那边安稳了,我也出去,等大家都走完,看那条大鳄鱼吃啥。”
事情要辩正的看待,社会乱,大家当然想跑,想躲祸。
要不是为了慈心,为了孩子们去国外,又会被教歪成另一种思想,林珺也不想呆,想离开。她微微叹了口气,顾法典则竖着耳朵,紧紧盯着高岗。
因为他认为的大鳄鱼就是高岗。
小家伙刚才还翻了他的大哥大,想查他的通话记录,看他有没有跟下线联络过,不过想当然了,高岗的电话上,没有他在沈四宝家见过的任何一个号码。
不过法典依旧坚信他就是大鳄鱼。
他想知道,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