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质轻暖柔滑,我在收这蚕丝线时,当地人告诉我,这是生长在5000海拔的雪蚕王蜕变前吐得最后一段丝。
你的这两颗珠子一颗属阴,一颗属阳,本就不相融合,但都不是俗物,如果你想让阴阳调和在一根绳结之上,恐怕只有这天山雪蚕的丝可以助成。
我可以不收你手工费,但这根蚕丝线你需要给我9999,我才会让给你。”
夏璃越发觉得这个打扮怪异的女老板有些神神叨叨的,她本来就想串个珠子,结果女老板一开口就是9999,她没听过什么天山雪蚕,有点像武侠小说里的法宝之类的东西,玄乎其玄,只是她用生意人的头脑来判断,这有点坑人。
就在她准备拿回两颗珠子时,手却忽然顿住,她已经判断不出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觉得两颗外形种类完全迥异的珠子躺在这根蚕丝线边格外和谐,连颜色都仿若浑然天成,竟让她一时间不忍拿回珠子。
她象征性地问了下女老板:“能不能便宜点?”
女老板笑了下什么话也没说,拿起蚕丝线放入木盒内,轻轻一锁回身就准备放进柜中,夏璃突然说道:“等等,我要了!”
女老板回过身眼神犀利地望着她:“先付钱。”
夏璃心说这可真是一个古怪的女老板,她拿出手机直接给她转了一万块,女老板看了一下到账信息后,不动声色地拉开柜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一块的硬币拍在夏璃面前,随后便拉过凳子就着台灯的光线开始编结。
夏璃有些无语地将一块钱硬币在手指间转动着,随口说道:“为什么是9999,多一块都不行?”
女老板手指翻动,速度极快,毫不分心地回答道:“九在五行中为阳水,山南为阳,你需要南方的水。”
夏璃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面前这个女人的每句话似乎都在传递给她一种摸不清的讯息,可她又实在对这些易经八卦没有丝毫研究,自然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只是说到南方,她又不禁想到远在南城的他,让她陷入了片刻的出神中。
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女老板的手绳竟然已经编织好了,高古玛瑙珠和菩提子分别在手绳的两端,遥遥相望,却形似和谐,绳结很紧密美观,夏璃便多问了一句:“编结有什么讲究吗?”
女老板将手绳给夏璃戴上回道:“会有些老客找我编结,我会根据每个人的气运找到合适的绳结,好的绳结可以助运,但运不够,再好的绳结也压不住,会适得其反。”
夏璃有些惊讶的发现,从刚才到现在,这个女老板没有量过她手腕的粗细,可套在她手腕上的手绳大小却刚刚好,她不禁问道:“我这是什么结?”
女老板挺直了身子高深莫测地望着她:“龙鳞结。”
夏璃微微一笑:“谢了。”
她说完便拿起包,女老板将一些碎的线头收拾起来说道:“慢走。”
夏璃拎着包转身,就在快出店面时,她忽然瞥见一堆绳结后面有两个手袖的字,分别是“稳、忍”,她顿了下脚步赞道:“那字也是你绣的?漂亮!”
却听见女老板抬起头说道:“稳中藏了一个急字,心越急越要稳,忍中藏了一把刀,越想出手越要忍耐。”
夏璃回头凝望了她一眼,嘴角一勾:“后会有期。”
她出了店面过马路上了车,又抬头看了眼街对面,目光落在门头那三个“系缘社”的大字上,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绳,发动了车子。
……
夏璃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刚准备开门,隔壁的盛子鸣已经将大门打开,谨慎地打量着她,靠在门口问道:“你去找他了?”
夏璃回过身站在家门口点点头,盛子鸣叹了一声:“需要找人喝酒,我随时奉陪。”
夏璃却苦涩地说:“我待会还要看一个方案,必须保证大脑清醒。”
盛子鸣微微蹙眉,有些心疼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说道:“好吧,别弄到太晚。”
他转身准备进屋,夏璃喊住了他:“子鸣。”
他回过头,看见夏璃对他沉重地说道:“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没有将事情推向最难堪的一面。”
盛子鸣深深地看着她,表情凝重,夏璃耸了耸肩:“好了,拜。”
然而盛子鸣凝神了片刻后却突然对她说道:“其实你应该谢谢另一个人。”
夏璃不解地歪了下脑袋,盛子鸣低了下头,最终还是告诉她:“阿尔刚回国没多久,秦智某一天来找过我,我不得不说他看人很准,那时候他就看出来阿尔这个人有问题,但考虑你的情感,我们都不忍心将这个猜测告诉你,所以他让我查查阿尔回巴西后在当地的一些情况和生活轨迹,我才能顺藤摸瓜找到他的私生子,牵扯出这些事。”
夏璃的表情渐渐僵硬,在鼻尖酸涩的同时转过身扶住大门:“晚安。”
她匆匆说完进家将门关上,身体靠在大门上,渐渐失去所有力气,在同一天,她彻底失去了那个男人,也失去她认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