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欣慰点头,可算是把没文化的桃树精给带出来了,霸霸很欣慰!
“这种类型的人和鬼往往自信到自负,被当面戳穿后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精神失常,逮住痛脚使劲戳就行,好对付得很。”
苏依依真诚感叹:“前天你唱歌说的故事不是这个,做鬼骗人也得有逻辑一点吧?没有说服力,被骗的我们很难配合你的表演啊。”
曾小云:“……”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群未成年讥讽玩弄,她怒了,指甲和头发瞬间疯长,浑身黑气四溢,似乎下一刻就要暴起把在场之人全都撕成碎片。
然而现场还有苏云韶和阎王在,他们俩不可能允许这样的场景出现,所以曾小云先是被阎王的威压压到五体投地,而后又被苏云韶的定身符定在原地。
“麻烦。”苏云韶拿着雷符扇子给自己扇风,问阎王,“不然你直接带回去吧?审出她的作案手段也不能令那些人复生,其实没多大意义。”
玉白衣忙道:“不是有真言符吗?来一张,她不就巴拉巴拉全说出来了?”
真言符是有限制的。
虽然不能说谎,但对方有意识地进行隐瞒和拒绝交流也是行得通的。
苏云韶用元气画了一张现成的真言符,吧唧一下贴在曾小云的脑门上,又问了一遍问题。
这一回,不知曾小云是放弃说谎了,还是没想隐瞒,巴拉巴拉说了。
真相和苏依依傅烨听到的那个故事类似。
曾小云有了钱,孤身一人来这个海岛度假,在这里遇到了她心爱的男人。
她从来没见过这种像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忧郁男主,比她所有的前任都要完美得多,她彻底被男人吸引住了。
曾小云开始偶遇男人,创造见面的机会,用尽心机和手段地撩拨男人,然而男人是受了情伤来这度假的,对曾小云不感兴趣,更不想短时间内再开始另一段感情,这才浑身被忧郁所笼罩,气质独特。
曾小云不信邪,使尽浑身解数都没成功,最后干脆灌醉男人睡了他,拍拍屁股走人,还往床头柜上拍了张票子。
听到这,女生们:“……”
“哼,不就是一个男人?”曾小云冷嗤,“脱了衣服,那坨肉不都一样?我喜欢他,他才有矫情的本钱,我不喜欢他了,男人和鸭子也没区别。”
男生们:“……”鸭子?
苏云韶可不想小伙伴们被曾小云过激的念头给荼毒得将来只谈性不谈爱,赶忙敲了曾小云的脑袋一记,“说快点,说重点!”
那些怎么睡男人怎么脱衣服的细节就可以通通略过了。
曾小云看了一圈,发觉大多都是未成年,还有一个三岁的娃,舔了舔嘴唇,“男人都是贱骨头,我没得手前他怎么都不同意,被我睡了一晚,第二天就开始找我约我。”
女生们:“……”好清新脱俗的女子!
男生们:“……”贱、贱骨头?
曾小云请的假是有时限的,假期即将结束,她要走了。男人舍不得她,求她和自己回家见父母,曾小云去了,可男方父母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曾小云得了手,发觉男人也就那么回事,对他不再感兴趣,回国不久,男人找上了门,正好撞见她和其他男人嬉笑打骂的场景。
男人求她再去一次爱情角,曾小云嫌烦,陪他来了一次,决定打完分手炮就结束这段关系。
那天晚上,男人在爱情角拿着钻戒单膝下跪求婚,这是曾小云曾经最渴望的场景,如今却弃之如敝,她笑了笑,把钻戒丢进了海里。
“然后他就把我推下去了。”曾小云叹息,“自那以后我就见不得情侣好,看见一对拆一对,拆不了就杀,满意了吗?”
哪怕在真言符的作用下,曾小云说出来的这些全是事实,可漏洞多得快成渔网了,苏云韶实在不想再浪费时间。
“不问了。”
“怎么了?”秦简不解,他还有很多问题没得到解答,见柏星辰摇头就不再说话。
“那我就带走了。”阎王甩出锁链,锁住曾小云,从鬼门回了地府。
他第三次来到那口古井旁,划去十八鬼王名单里的情歌女王那一行。
“别人的情歌是为了追求,你的情歌是为了杀人,‘情歌女王’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吗?”
曾小云诧异:“什么情歌女王?”
阎王笑而不语,用脚尖踢了踢古井,“开饭了。”
古井张开大嘴吞下曾小云,吧唧几下吐出两个小小的虚影,身影淡得只剩薄薄一层,好似随时都能消散。
阎王取了这两个虚影的气息丢入生死簿中,生死簿显示出了她们的名字:曾小花、曾小草。
“你还挺挑。”
古井扭了扭修复不少裂缝的井身,大嘴一张一合,没有吐露半点声音,阎王却像是听到了什么,“既然生灵轮回都要过你这一道,这里和那里又有什么区别?”
古井继续说着,阎王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