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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精针(1 / 2)

暴力会使男人恐惧,无法逃避的暴力则会让男人变得顺从。

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但徐昐年轻的时候是它忠实的者拥趸者。

这并不代表她如今就不再支持它了,只是如今比较安稳的环境让她没有发挥的空间,学校里的男大学生虽然各有风情,但总体来说还是像没有独立意识的布娃娃一样任她摆布。

徐昐有能力将一个男人彻底摧毁、让他从肉体到精神完全重塑成她喜爱的模样。

她也确实获得了一个近乎完美的成品,她的前男友,现如今的大姐夫。

此时,徐昐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血液中蕴含着暴力因子的那一部分沸腾起来。

阮甜披散着瀑布似的长发,富有光泽的顺滑发丝就算被拉扯、拽掉了不少也能看出它主人对它精心保养的程度。

他胸口的地方,棉裙被剪开了个极大的口子正好将整个胸脯露出来,裙摆则像绽开的白色雏菊一样大开着,里面的精罩也被摘掉了,软成一团的粉白阴茎乖巧地趴在双腿间,此时被细长的手指慌乱地捋动着。

唇角破裂带血,半边脸肿起来的阮甜像是感受到投注在身上的视线,嫩红的舌尖紧张地探出舔了下唇,把粘在唇瓣上的几缕发丝带入口中,随着咬唇的动作,夹在贝齿和发白的下唇瓣之间。

“还有1分钟35秒,要抓紧时间啊。”狼血沸腾的徐昐笑眯眯的,丝毫看不出内心激荡的情绪。

她的身边摊开了个包,手上掐着的秒表和剪裙子用的剪刀都是从里面拿出来的。

包是徐昐一直备着的,每栋屋子里都放着一个,精挑细选的各类工具就是为了保证她不论何时突发奇想地想要做些什么都时候能得到最充足的准备。

不久前她到房门口摇铃找守门老仆去拿包,那老仆不知是经验过于丰富还是想要讨好徐昐,没到五分钟就把包送上来了。

“还有30秒,”徐昐基本笃定了阮甜无法在她规定的3分钟以内硬起来了,低头开始在包中挑拣接下来要用的道具。

“唔——”阮甜被逼出一声呻吟,他的脸色白得吓人,手下粗暴的动作几乎要让人误会是要将阴茎从下身拔除,踩着铃声响起的最后一刻,被磨破了皮、些微渗血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嚯,”徐昐对这种努力到最后一秒的精神给予充分的肯定,把挑好的带勾的鞭子扔到一边,“不错嘛,居然这么短时间就硬起来了,以后一定能好好伺候女人。”

黑色鞭子上的铁勾闪着阴寒的光。

阮甜吐出一口气,卷翘的睫毛抖了抖,露出一个有点虚弱的微笑。

还没等他放下一点心,徐昐就又迅速选了个东西走到他面前,“来,把你的小肉条扶住。”

勉强站起来的阴茎确实半软不硬的,没有辅助很难承受一个坐落。

阮甜以为徐昐要开始享用他了,他能看出从她手心露出的属于锁精针的针尖,尽管情况不太对,羞涩依旧顽强地从恐惧感中挤出。

他垂下视线,细嫩白皙的手扶住了茎身。

下一瞬间。

“啊!”凄厉的惨叫从痛到褪色的粉白唇瓣里溢出,阮甜的脸上的表情都要狰狞了,完全是靠着保持美好形象的本能强行抑制住了变脸的冲动,只是像刷了层糨子似的,僵硬得很。

他确实没看错,徐昐拿了根锁精针,只是这根锁精针比市面上的长了一寸有余,还没有定位用的针头,此时完全没入出精孔,里面的针尖一下插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那么下一个挑战,”徐昐无视阮甜抖着手不顾被唾骂不守夫道的风险,想要将锁精针取出,却找不到办法地绝望低吟,“10分钟内射精,将精孔中的锁精针喷出。”

这是一个比较常规的玩法,但一般玩这种py的男人,堵住精孔的锁精针会更细、更短,方便被喷出的精液带出。

徐昐不仅加大了锁精针的粗细程度,让初次经历锁精针、精孔还十分细嫩的阮甜控制不住痛叫出声,还去掉了针头,完全堵死了失败以后的道路。

“没事,”徐昐见阮甜完全没听进她说的话的样子,双手将他低埋的脑袋捧起,手在之前打过一巴掌的红肿地方用力按压,来唤回已经六神无主的男人的神智,“3栋离这不远,那里有个医生我很熟,如果不成功的话,最后我会找他来帮忙,现在就来试着能不能把针喷出来,好不好?”

她笑得露出锋利的牙齿,眼中熠熠的光让失魂落魄的阮甜都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得到“安慰”,阮甜勉强打起来了精神,之前是最柔软脆弱的地方遭到了痛击,现在男人擅长忍受疼痛的特点让他缓过神来配合徐昐。

他不敢动一碰就疼的阴茎,实话说如果没有锁精针的支撑阴茎早就该软下去了,于是阮甜伸手扣弄胸膛上粉嫩的两点,带着急于解脱的迫切心情,仰头软声呜咽求徐昐,“小小姐,能不能把您的脚借我用一用?”

杏眼仰视看人的时候都会带有几分楚楚可怜的色彩,何况阮甜此时眼里带了点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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