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硬道:“我可没装。”犹豫之下,又小声添一句,“也不是乍然看见,每天梦里都是见到的。”
他疑心听错了,把耳朵贴到她嘴边,一遍遍追问:“你说什么?没听清,再说一遍。”
逼得急了,玉漏一口咬在他耳朵上,“反正这耳朵也聋了,还留着做什么,干脆给你咬掉!”
咬得池镜心痒难耐 ,手上不老实,摸进她寝衣里去,“人家说生产后的女人会大点,我摸摸看是不是。”
她惊吓起来,忙推他,“不行!我还在坐月子呢。”
这一刻他又懊悔自己不该日夜兼程赶回来,晚几天也没什么,起码不必受这可望而不可及的煎熬。
番外·月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