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便消停地入睡了。
另一边,宋兆奎却睡不着,他不喜欢被侯燃带上山,更对今天的事心有余悸,宛季长拍在他脸上的手掌带着劲风,过了这样长的时间也不曾叫他忘记划过脸颊的寒意。想到日后侯燃还叫他面对这样的事,这么疯的人,他便恐惧得不敢闭上眼睛。
宋兆奎躺了一会儿,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想着合该再练一练侯燃教给他的功法,免得睡梦里有人害他性命。他推开门,看着庭院里月光笼罩的地板,听着微风吹过门窗的些微响声,想起这里并不是他的家,没来由地恐惧起来,急急忙忙关了门,跑进被窝里痛哭,心中埋怨:为什么今日他受了这么多刺激,侯燃不来陪他睡觉?
“我儿如此欣喜?是为了什么?”宛伟彬便要解衣入睡时,听下人说三公子回来了,便强打精神去看看情况。出了院门,大老远看见几百人拿着火把走进来,宛寨主也不免吓了一跳,还以为山贼胜了宛季长,又连夜打上山寨来了,直到宛季长跪在他面前,寨主才松了口气。
“父亲,侯燃回来了,他终于向我妥协了!”宛季长站起来,神采奕奕地大笑着,招呼家兵快些回去歇息。
“侯燃?算了吧,我的儿,他也是个难弄的硬骨头,如今冠明死了,我的心也凉了,还是给你找个美娇娘,安生点过日子吧。”火光掩映下,宛伟彬看着他痴狂的神情,隐隐有些担忧。
宛季长沉默着看他,伸手在胸膛上按了按,那里有一块折迭好的汗巾子,里面有个只要他想,永远都能知道侯燃行踪的方法。
“父亲,这都是为了侯家功法,眼看着绝世秘籍就在十几里外我却不能得到,儿子实在不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