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会啦!」
我曾跟他们聊过一些我的过去,对于感情的创伤所影响的过去,曾经对于毫无意义的性爱从好奇变为享受,最后变为空虚,但当我骑回台北桥的时候,却情不自禁的打开手机。
「我想这是我剩下能够自我毁灭的方式了。」
她叫春木,是一个完全让我着迷的女人,我打开红色门帘,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没有化妆的姑娘,稍有一些岁月的痕跡在她脸上与身体呈现出来。
「这个吻……令我着迷于其中,她就像毒、一杯毒酒、一条毒蛇、智慧树上的禁果。」
我们在一个非常窄小的厕所亲吻着彼此的舌尖、门牙、下唇,她唾液的温度让我的嘴唇为之颤抖。
「那床上的她……是熟悉的脸庞与身影,那个吻并未在性爱面前停下。」
我们的吻变得更加激烈,就像十年没见的伴侣一样,我们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性器上的交流、挑逗上的交流……噢!不……我抓着她的乳房,那一刻,我们享受着这一晚带给我们如同烈火般的交配,那纯粹原始的佔有慾,从舌尖上散发出来人类所定义的荷尔蒙,她抚弄着我的阴茎,似乎在暗示着我放入她的阴唇。
「那顺其自然的性爱,是用钱也买不到的,这场毫无疑义的性爱瞬间──附加了无限价值。」
我问她。
「我能射在里面吗?」
「no!no!no!射在外面!」
她生疏的中文让我大笑不已。
「哈哈哈哈!好!」
我用着生疏的性爱技巧,差点没憋着,再射出的前一秒才拔了出来。
「洗澡吗?」
「哈哈——走。」
而这只是第一个晚上,我堪称让我再次陷入地狱的晚上,她给了我希望。
其名为灾难的希望。
「给我来一点。」
「嗯嗯!抽!儘管抽。」
我坐在朋友的沙发上,我们像群痴汉,啃蚀着自己的精神,沉浸于药草的幸福,或者说是逃避现实的折磨,我们叫了披萨,在这栋房子里,应该说是在这块沙发上躺了三天,每天醒来就是喝酒,吸毒。
「啊──」
「早啊。」
「嗯……早安。」
还挺棒的!这个问候,有点像是上辈子就认识的人一样,只可惜酒也喝完了,大麻也捲完了。
「你要直接回家?」
「嗯……应该不会吧?」
朋友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身后还有两个人流着口水,脚跟腰躺在地板,头用着歪斜的角度在沙发上睡觉。
在朋友家沉迷三天后,我那如同恶魔的慾望催促着我。
「完成那该死的交配慾。」
我拿着两个红酒杯上了楼,带了一支330l的红酒上去。
「youwantdrk?」
我的英文有够破烂的,如同我的人格跟诗,看似非比寻常,其实只是滥竽充数。
「yeah!yeah!」
我不知道她为何答应的这么迅速,妓女不应该让客人无套的、妓女不应该让自己喝酒的、她不应该……
「做妓女的。」
「你为什么要做妓女啊?」
「嗯……当然是赚钱囉!」
因为对话并不顺利,我们彼此用手机翻译了想说的话给对方听,她在泰国有一个七岁的儿子,跟丈夫三年前离婚,这一年才刚来台湾工作。
「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是香蕉?」
「香蕉?」
「why?banana?」
当我看到她手机里翻译出来的内容是,我之后打算回泰国种水果,种香蕉的时候,我大笑不已,怎么会有在这种地方工作的女人这么单纯啊……真是充满着趣味,我看着她的双眼,她一直在微笑,我跟她碰杯,喝起了红酒。
我们坐在床上,又再次享受了亲吻,这次的吻比上次温柔,犹如贴近心脏或灵魂的伴侣一样。
「她……认识我。」
为了这次聚会,我穿的比上次正式,我希望给她一个我在意你的感受。
我们更像相处已久的伴侣,亲吻、舌吻、抚摸奶头、在她躺下之际,我亲吻她的脖颈、舔弄她的耳朵。
「啊——」
「会痛吗?」
「不会,很舒服。」
哪怕是谎言也是善意的谎言,哪怕是实话就让它成为一个神话,就像狄俄尼索斯一样,成为人类原始慾望的诗篇吧!
「我可以射在??」
「可以。」
她闭着双眼不让我把话说完,我用力但缓慢的抽插着,接着闭起了双眼,这个当下,我得用全身去记住。
「啊——」
我沉迷于这次性爱之中,五年了,这五年没有一位女人让我如此着迷,她没有浓厚的妆扮、没有世俗定义的身躯、但她拥有令我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