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好整以暇地坐下,从容道:“荣幸之至。”
柯严从兜中翻出手机,放到茶几上,接着把自己的衣兜全翻出来,“我身上没带任何录音设备,更没带窃听器。我此行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给秦小昭下的毒?为什么她半夜十二点准时腹痛难忍,天一亮就会好,且到医院做检查,查不出任何问题?”
顾近舟长腿交叠,脸上浮出个十分无辜的笑,“柯队长,我顾近舟从来不对女人下手。秦小昭是很可恶,该怎么处理她,有你们警方和法官。我一介商人,没必要强出头。我那天去看她,她给我磕头求饶了,毕竟一起长大,我没必要再赶尽杀绝。一切有你们,有法律。”
柯严暗道,这小子年纪不大,行事还挺谨慎。
是谁说他无所畏惧,莽莽撞撞的?
问了半天,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柯严起身告辞。
当晚顾近舟回到家。
颜青妤抱着小颜倾迎上来。
顾近舟瞬间换下鞋,脱掉外套,接着飞也似的去洗了把手,回来从颜青妤手中接过小颜倾。
视线在她小腹上划过,顾近舟慢条斯理道:“你还没恢复好,以后少抱孩子。”
颜青妤莞尔一笑,“小颜倾不沉,多抱抱她增加感情。”
顾近舟低头在小颜倾头发上吻了吻,低声说:“宝,爸爸帮你报仇了,开心吗?”
小颜倾稀疏的长睫毛一扑闪,脸上的笑一闪而过。
颜青妤惊奇!
她兴奋地指着小颜倾的小脸说:“看到了吗?小颜倾笑了!她会笑了!两三个月大的小孩,才会有意识地微笑,她还没满月,就能回你以笑容!”
顾近舟觉得她总是大惊小怪。
他顾近舟的种,提前笑,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这么大的时候,瞧不起任何人,把顾家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
当天晚上十二点钟,小颜倾在婴儿床上睡得十分香甜,颜青妤则偎在顾近舟的怀里。
被关在刑侦队的秦小昭准时又腹痛了。
疼得肠子不停地翻绞着,好像有无数只蛇、蝎、马蜂齐齐撕咬她的五脏六腑。
她抱着肚子在拘留室地板上滚来滚去,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疼得浑身大汗淋漓。
可惜没人理她,大家都已习以为常,反正天亮后她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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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晚上仍是如此。
事不过三,第三天晚上她肚子再疼时,没人理她了,任由她疼去。
第四晚第五晚第六晚,夜夜如此。
柯严愈发纳闷。
如果说第一晚是巧合,那么第二晚第三晚第六晚都如此,还说是巧合,就说过去了。
柯严换了身便衣,打电话约了顾近舟。
来到他的办公室,柯严职业性地打量一遍,除了装修色调冷、豪华、大到空旷,好像和其他总裁的办公室区别不太大。
柯严的视线落到顾近舟的手上,又移到他的嘴上。
他十分好奇,他到底是用什么给秦小昭动的手脚,让她半夜十二点准时腹痛?
可是顾近舟的手冷白修长,除了比普通人的手好看一些,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那张嘴也是,生得英俊刚毅,嘴唇上没有暗器,也没有刺。
柯严抿了口秘书倒的咖啡说:“舟总,我今天来拜访你,不是工作,纯粹是作为朋友来看看你。”
柯严抿了口秘书倒的咖啡说:“舟总,我今天来拜访你,不是工作,纯粹是作为朋友来看看你。”
顾近舟在他身边好整以暇地坐下,从容道:“荣幸之至。”
柯严从兜中翻出手机,放到茶几上,接着把自己的衣兜全翻出来,“我身上没带任何录音设备,更没带窃听器。我此行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给秦小昭下的毒?为什么她半夜十二点准时腹痛难忍,天一亮就会好,且到医院做检查,查不出任何问题?”
顾近舟长腿交叠,脸上浮出个十分无辜的笑,“柯队长,我顾近舟从来不对女人下手。秦小昭是很可恶,该怎么处理她,有你们警方和法官。我一介商人,没必要强出头。我那天去看她,她给我磕头求饶了,毕竟一起长大,我没必要再赶尽杀绝。一切有你们,有法律。”
柯严暗道,这小子年纪不大,行事还挺谨慎。
是谁说他无所畏惧,莽莽撞撞的?
问了半天,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柯严起身告辞。
当晚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