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身体发软。桓启抱着她回到正房,往床上一扔。快马奔驰并没有平复他的怒火,眼见卫姌才缓过神来就急着要下床,他愤怒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压在床上。
“你要跑哪里去还跟着桓歆一起,啊你可真对得起我谁给你的胆子。”
他的样子实在让人害怕,路上快马而回时卫姌被颠得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却被他吓得面色发白。被拦下时她就知道今日失败了,当着侍卫外人的面她忍着不能多说什么,现在被逼到这个地步,卫姌咬牙,冷声道:“能去哪,当然是回家,若不是你将我掳来,我何必要这样偷偷摸摸行事。今夜之事全是大司马一手安排,桓家早为你谋好了亲事,翁主还在刺史府中住着,为的谁你难道不知”
桓启黑沉的眼死死盯着她,“好,你好的很,背着我什么都想好了。”他气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不许,你哪儿都不能去,搬出我父亲也没用。”
卫姌红了眼眶,心中漫起一股绝望,于是不管不顾,挣扎着起身,指着他骂道:“你就是一个贪花好色,不知恩义的无耻之徒,江夏卫氏待你如何,你非要将我强留在身边,你还有理说什么情啊爱的,呸,少让我恶心,不过是见色起意,亏我还叫你一声二哥,多有容让,你所作作为,哪里能配做兄长。”
桓启脸色彻底沉了下去,她这番话像是在他心口撕了道口子,焦灼,愤怒,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痛苦涌了出来。原本他还想解释司马引萱的事,此刻却全咽了回去。难以遏制的怒犹如火焰遇到滚油,兹拉一下焚烧了他整个人,脑子里最后一点清明理智,也全被燃烧殆尽。
他默然看着她,忽然冷冷笑了起来,亲昵地凑近,道:“说得对,谁他娘的要做你的兄长。”
卫姌悚然一惊,微微颤抖,忽然察觉到什么不对,她身体猛地一弹,双手用力推开桓启,就要往外逃。
桓启猛地将她拦腰抓回来。他身上如烙铁般,烫的有些吓人。一身的酒意已经变了味道,他目光在她身上梭巡,眼里的灼热让卫姌浑身紧绷。
桓启俯身,在她脸和耳上亲着。
卫姌左右躲避,却在狭小的空间内躲不开。
心中惊慌失措,卫姌后悔刚才太口不择言激怒了他,眼里泛出泪花,“二哥……”
桓启嗤地笑了一声,在她下巴咬了一口,“晚了。”
屋里点着烛,不知何时已燃尽,化做一丝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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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蛰叫来几个亲卫,将正院内外都看严实了,不许人进去。今晚刺史府的酒宴府里的人都知道,往常桓启应酬晚了都是喝个大醉,黄芷音与佩兰到了荆州之后被冷落许久,不得亲近。都想着或许今日能照顾一二,温柔笼络一下桓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