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有的在拿手机偷偷拍,但他一点没在意,目光专注地看向这里。
隔的有些距离,阮棠却觉得回头那一眼正好对上他的眼睛。
她不知怎么的,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莫尼的叫唤把她唤回神。
“你说什么?”她仔细去听。
莫尼叫声的意思,是说严昱泽体内有股很强大的力量,和之前见面的时候感觉不同。
阮棠安检完毕,再回头看的时候严昱泽已经不在了,她想着刚才莫尼的话,若有所思。
……
不用上班,在家每天吃喝玩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阮棠在家度过长假,然后回到尚海继续上班。电视台送来整理好的资料,是关于永生之秘项目的。
来自全国五湖四海的材料很多,电视台里经过一轮筛选,把其中有可能是真实题材的提供给久城。
自从斜塘的事情结束后,阮棠已经很久没有接触过这个项目的内容。最近正好没有其他业务,钱佑曼安排办公室所有人对电视台送来的档案先进行内容审核。
这天阮棠刚打开电脑,查看其中一个档案。
楼下前台打电话来,说有客户想要进行业务咨询。
久城的业务只有一个,阮棠就问客户姓名。
前台小姐说姓费。
阮棠还在查询客户名单,前台又说:“这位先生说,他是费小东的父亲,他的儿子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莫名其妙有点卡文,大概是脑子有点生锈
费小东出事了?阮棠微微一怔,随即又想到费家也不一定就费小东一个儿子,这时她已经查到电脑里客户名单,费泰明。
她遮住话筒向钱佑曼咨询是否要放人上来。
钱佑曼想也没想,“让人上来吧,费总说把费小东拉进客户黑名单,也没说整个费家的业务都不接。”
阮棠说:“好。”
十分钟之后,费泰明坐在会议室里。
今天来公司轮值的是陆一苇,他在自己办公室里低头研究一张破损的符纸,听见有客户来了头也没抬一下,只是说:“你们先招待一下。”
钱佑曼出来叫上阮棠一起去见费泰明。
两人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就听见费泰明在打电话:“……暂时不要让他出门……随便找个理由,这也要我教……”
等他挂断电话,看见接待的是两个女人,眉头习惯性地皱起,“我想见闻总。”
钱佑曼拉开椅子坐下,说:“闻总到电视台开会去了,还没有回来。”
说完她剪短地介绍自己和阮棠。
费泰明根本没怎么听,语气有些冲的说:“我要找有能力办事的人,闻总不在,张……张诚在吗?我上次来办的时候就是他出面的。”
“他有其他业务,现在也不在公司里,”钱佑曼语气还是很平静,“您也想尽快把事情解决,早一点把事情告诉我们,我们才好给你做安排。业务方面不用担心,都是专业人士处理,以前既然合作过,你就应该知道我们的工作能力。”
费泰明喝了一口热茶,开口道:“我儿子费小东,最近有点问题。”
他说了这么一句就停住,神色现出一丝苦恼,似乎在考虑怎么说。
阮棠和钱佑曼对视一眼,没想到还真是费小东。
“他变得好像完全不一样了……也许可以这么说,他好像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钱佑曼说:“能说的更详细点吗?”
费泰明嘴角下垂,脸色格外难看,“如果不是他的样子完全没变,我都要以为他不是我儿子了,最可怕的是,他说话的样子,做事风格,都和以前看起来没什么两样,但我是他爸,就算他装的再像,我也能感觉到,他……里面的芯子好像是变了,简直就像换了个人。”
阮棠刚开始还不以为然,听他说到最后,去想像这个情况,无端感觉有些发凉。
钱佑曼问:“这是你个人感觉?其他人呢?”
费泰明说:“我问过,其他人都没有感觉。这不是很可怕吗?这个人明明已经变了,在他身边的人却一无所觉。”
“恕我直言,”钱佑曼表情很认真地说,“这会不会是你个人心理作用?”
这句话有些质疑和冒犯,要是在平时的工作场所发生,费泰明可能已经要发火,但坐在这里,他却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
“我知道这么说是有点奇怪,我平时工作事情多,一个月回家一两次,所以感觉特别强烈,你们不知道,小东有晕血症,从小不吃七分熟以下的牛排,这个月初,就是国庆那几天,我看到他在吃一份三分熟的牛排,血都滴下来了,他眼睛都不眨,你说这个正常吗?我当时太震惊,问他怎么突然口味变了,牛排好不好吃。结果他回答我,说才发现生的牛肉那么好吃。”
费泰明又喝了一口茶,像是要把心里的寒意给压下去,“晕血症的事一句都没提,他不是我儿子,绝对不是。只不过他可能伪装的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