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举动没有变,所以家里的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到那种变化。我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感觉很明显。”
钱佑曼听他说完,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但考虑到之前网上直播的事,不得不确认,“费总,据我所知,费小东前一阵子在做网上风水打假您知道吗?”
她没说出来的是,费小东会不会又在搞新套路,在给风水界人士挖坑呢。
“不是,这次和他没关系,”费泰明苦笑,“我之前不知道他搞的这些,这一个礼拜,我找了不少风水界的人,他们全部拒绝,我才知道发生什么事,说实话,现在风水界没人肯出面去我家,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们久城了。”
他的姿态很低,阮棠看他虽然穿着高定西装,一身派头,但仔细看他的脸色,有些憔悴,眼角下青色一片,看着没怎么休息好。
钱佑曼负责接待,但无法做决定,趁着喝茶的时候给阮棠使了个眼色。
阮棠找个理由从会议室出来,打算去问陆一苇,是不是要接这个业务。结果刚走出来,就看见闻玺从走廊过来。
“是费家的人?”他在公司楼下已经知道访客身份。
阮棠忙把刚才听到的事转述给他听。
闻玺脸上没什么波动,早就对各类事情见怪不怪,他推开会议室门进去。
费泰明一看见他,脸色都激动起来,“闻总。”
闻玺说:“你儿子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没有任何问题。”
费泰明说:“我自己感觉事情是在这两个月里发生的,具体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的变化潜移默化,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性格有点变化,但现在我基本上确定,他已经变了个人。”
“他最近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事和人?”